那是1941年秋,日寇分南北兩路,向太岳根據地進行輪番掃蕩。記得前一晚,我們還在沁沅縣閻寨村忙過中秋節,召開軍民聯歡會后,較遲地進入夢鄉。誰知翌日凌晨,我接到情報,敵人已發起了進攻……[詳細>>]
那是一場啥樣的殲滅戰?就在那年的前一年,1944年吧,樂亭屬冀熱遼軍區,司令員和政委是同一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李運昌。這李運昌可是樂亭本土走出去的傳奇將軍,黃埔軍校畢業的,日本兵從東北侵入華北的時候,就組織領導了冀東抗日大暴動。[詳細>>]
1943年11月21日晨,日機39架襲擊湖北省抗戰臨時省會恩施,顏澤光、周福心、張傳偉所在的中國空軍11大隊8架戰機旋即升空迎擊。他們已是多次迎戰日機了,但絲毫沒有懈怠,仍以緊張和靈敏的姿態投入戰斗。[詳細>>]
老電影《地道戰》那地下交通網絡,特別是機智勇敢的主人公高傳寶形象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八一建軍節時,我走進了河北正定韓家樓鄉的高平村,想接一接冀中平原地道戰的地氣,領略一下70多年前人民戰爭的歷史風采。[詳細>>]
抗戰勝利70周年了,少小年紀上留給我那些記憶,卻是那樣深刻、那樣頑強,永遠不會忘記。[詳細>>]
湘西會戰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中的最后一次戰役,俗稱雪峰山戰役,因侵略者為爭奪芷江空軍基地,故又稱“芷江保衛戰”。[詳細>>]
1938年,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幾乎踏遍了半個中國,這一年的11月,由國民黨主力部隊進行的武漢保衛戰,雖然重創了日軍主力部隊,遲滯了日軍的進攻步伐,但最后也未能阻擋日軍占領武漢三鎮。[詳細>>]
今年是抗日戰爭勝利70周年。當年,賈芝在延安中學教書,學生大多是烈士遺孤和戰斗在全國各地抗日戰場上將士們的子女。翻開賈芝的延安日記,無意間發現,20余位同學不約而同地寫到抗日戰爭勝利的狂歡以及抗戰之后奔赴戰場的壯麗篇章。[詳細>>]
“對敵政治攻勢”這個詞兒,只流行于抗日戰爭時期,今天已經不太有人知道了。聯想到敵后戰場出現的“對敵政治攻勢”,那種把文藝直接作為瓦解敵人的武器,文藝工作者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戰斗豪情,又何嘗不是“戲劇史上的奇觀”呢。[詳細>>]
抗戰喚醒了中國人的民族意識,無論老少、貴賤、派別、區域,都團結一致,自覺投入到抗戰大潮之中,魔術師們也是一樣。這里僅記述父親(作者父親為著名魔術表演藝術家傅天正)對我講過的戰中的幾個魔術創作[詳細>>]
近年來因為雙眼患病,很少看電視了。昨天聽說電視劇《東北抗日聯軍》播出,英勇的“東北抗聯”那時就在我們牡丹江一帶活動,楊靖宇、趙尚志等的英勇事跡一直就在民間廣為傳誦……我想重溫一下往日的歷史[詳細>>]
整整70年了,1945年的夏天,一批館藏善本、珍本、鄉賢批注本、精刊本,以及乾隆年代刻的叢書、英國出版的《韋氏大辭典》等,共計一萬兩千多冊,經過漫長的在外漂泊后,又回到了它們的老家...[詳細>>]
我的爺爺孫永金,在民國16年( 1927年)攜全家逃來黑龍江,就是因為永盛爺為給家里防意外,在家里藏了槍,被官府搜出后,家族被冠上了通匪的罪名,太祖父孫廷桐被拉去官府坐牢。[詳細>>]
號子聲已遠去,倒是30萬民工奮戰哀牢山、無量山、橫斷山、瀾滄江、羅閘河、南汀河的氣息還如云彩一樣地飄蕩,倒是長眠于這滇緬鐵路路基下的十萬多筑路工人的英雄氣概還在。[詳細>>]
那是一九四二年的冬天,這年的冬天來得早,人們還沒準備好過冬的棉衣,暴風雪就堵住了村里人的柴門。家里的人蜷縮在土炕上,等著爺爺從北平城里回來。爺爺是手藝人,在前門外的翠香樓做廚師。[詳細>>]
為深入了解村里的情況,2014年盛夏,我走進了張堡村。當我在老百姓家里住下來,用眼睛去觀察,用心靈去體驗,用耳朵去傾聽的時候,村志里記載的文字有了生命的質感,那一個個歷史事件在我眼前鮮活了起來。[詳細>>]
1945年5月,我在故鄉黃縣九里鎮完小上學,大約是5月14日這天,我們的孫校長緊急召集全校同學,都到四年級教室里去,因為全校的教室以四年級的最大。就是這樣,也還是容納不了,不少同學只好站著,或坐在開著窗的窗臺上。[詳細>>]
2003年,在休斯頓,盧美純與丈夫理查經友人介紹找到我,她正在翻譯一本弗雷德·塞克(荷蘭)著的《永遠不能忘記——日軍戰俘營的歲月》。她說自己的中文不好,希望我幫助潤色。[詳細>>]
1993年,我隨中國作協采風團行走河西走廊。領隊的是中國作協前黨組書記張光年,相對于這個名字,他的筆名在中國婦孺皆知:光未然!他與冼星海共同創作的《黃河大合唱》,成為中國現代文藝史上最杰出的作品之一。[詳細>>]
“人執笞繩,我為奴辱,泱泱大國,讓其淪胥。萬里崎嶇,為國效命。頻年苦斗,備歷險夷?!闭悦珴蓶|親筆手書的《祭黃帝陵文》。三個月后,“七七事變”爆發,中國歷史翻開嶄新的一頁。[詳細>>]
俺是柳行岔的董文英,日本鬼子大掃蕩那段,俺二十六七歲,正是奶孩子的時候,掩護咱們的戰士有小趙、小王、小張、小劉、老楊、老郭、老徐……俺是小組長,小組做什么呢?[詳細>>]